“啪！”的一声，萧芸芸吃痛的捂住前额，怒瞪着沈越川：“你干什么！”“一天就够了。”许佑宁冷冷的说，“让穆司爵在这个世界上多活一天，对我来说都是一种折磨。”

萧芸芸愣怔了片刻，蓦地明白洛小夕话里的深意，心虚的看了眼苏简安，弱弱的说：“还好……”后来长大了，对一些事情麻木了，他也在声色烟酒中找到了犒劳自己的方法。

她迷恋这种和沈越川亲近的感觉。沈越川的脸色沉了沉，一副风雨欲来的样子：“你喝醉的时候，我已经到酒吧了，你只记得秦韩？”

萧芸芸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，不解的问：“什么不够？”秦韩当然知道不是。

洛小夕安慰似的拍了拍秦韩的肩：“少年，那是因为你心里苦。”顿了顿，问道，“不过，不止是喜欢是什么意思？”苏简安挫败又失望的摇头：“芸芸刚才的样子，就像那些高智商罪犯的作案现场毫无漏洞。我看不出什么可疑的地方。”

“……”被一语中的，萧芸芸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，连肩膀都塌了下来。陆薄言的声音及时传来，阻断了钟略挂电话的动作。